钢琴是怎样炼成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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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对于任何一个偏远山区县城的少年，“钢琴”这个东东恐大都只模糊地存在想像中，而拥有一台钢琴，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或属于别人的美丽传说。

                                          （1）“钢片琴”

我亦不例外，小学初中时我的唯一乐器不是钢琴而是“用嘴吹的钢片琴”——口琴。



琴是C调的，上海国光牌吧。第一次与她亲密接触亲了她后就喜欢上了她，因为不需要说明书不需要老师，随便往嘴上一溜，就会发出悦耳和谐的声音（而不是眼下社会那种遍地的河蟹），易成曲调，尽管那时完全是乐盲不懂乐理而小学的音乐课似乎没上过或者没听懂。



永远感激我的父母，虽然基本上没有甚么文化或音乐教育意识和人民币（因为我母亲、我和我姐直至高中时都是所谓的“黑人”—即那个时代因为离开并丧失了农村土地但又没有取得居民户口的某种中国人，其实可能还不如当时美国的真正的“黑人”呵呵，只有我父亲是县城居民），而且家里没有电视机（初二那年我们家喂养的第一只小猪终于争气长大成才并卖了七八百元钱然后换取了一台华日牌14寸黑白电视机），但竟然从亲戚处得到一台老唱机、收音机和大量的我爷爷的老胶唱片，这使得我在放学之余每天晚上很多时间都是坐在唱机前乐此不疲地一遍遍地边看边听那些熟悉的音乐（就像现在每天晚上看电视一样)——比如歌手张行的《迟到》《一条路》《小秘密》、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和《陇上行》以及《刘三姐》《天涯歌女》电影音乐等。而每当家里亲戚去省城或邻省那个发达的县城出差时，总能带回一些最新流行的唱片比如《新星音乐会》等。



时常，听完音乐后心里一动就用口琴来试试，且越试越上瘾越发欲罢不能。就这样，听着听着吹着吹着，时间长了，很多唱片里电视里的旋律就悄悄地从口琴里像模像样地溜出来了。



记得那时《霍元甲》电视剧刚播放没两天，我就三下两下用口琴大致吹出了旋律，恰巧邻居几个老师（我们家住在一个郊区中学）从我家窗前走过时刚好听见，都还非常惊讶地问我是跟谁学的，最可气的是无论我如何解释是自学的他们都不太相信一脸怀疑的眼神。初中时，我的口琴已经吹得相当凑合了，并得到了音乐老师的首肯，还曾参加了班上的联欢晚会表演。



只可惜，还是没亲自见过钢琴，因为即使我们的小学初中音乐课都没有这玩意，以至于有一次在当地一个师范学校玩时，还错把一台脚踏风琴当成了钢琴——我很怀疑，那个年代我们那个小县城很可能完全没有钢琴。





                                                 （2）“钢丝琴”

初中毕业，我竟然有幸考入了地区第一中学（国民党时期的著名的国立三中），在一个离家90公里坐车5个小时的冬冷夏热山青水秀的迷你小城市。虽说是重点中学，其实条件实在极为有限，我至今印象深刻的是高一高二期间所居住的超大寝室的恶梦般的回忆——那是一个居住了3、4个班约六七十人的非常恶劣的经常漏雨和闷热的老厂房——另外更大的恶梦就是当时的中国改革开放已好多年而年轻的学子们竟然连大米都不够吃由此导致我和我们的很多同学都缺乏伟岸的身材仅空有还算发达的大小脑——然而，生活就是这样的充满戏剧，物质条件的艰苦永远掩盖不住年轻快乐的心，老天总在别的地方给你机会和运气——因为寝室中恰恰有一位高年级留级下来的吉他高手而且紧挨我的上下铺（姓名实在想不起了，文质彬彬的，戴眼镜，但应该属于当时学校很头痛的那种“坏”学生）。于是，顺理成章地我在旁边偷学起了吉他（广州红棉牌的，民谣琴），半年下来，可以拿出手的有至今仍回味无穷的《爱的罗曼史》、伦巴风格的《好一朵玫瑰花》和探戈风格的《鸽子》等。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一所号称是地区第一中学，我还是没有看见过真正的钢琴，直到有一天——



那是高三时的某个秋天的下午，我们几个同学（有艾明勇、刘江瑶、杨伟、葛光等）去校园后山大操场外闲逛时，偶然地误入了一个外观有些别致奇特的建筑内，哦，那原来是当地的青年宫，大家感到新奇继续往里走——这时听见了一阵曾经只是在电视中和“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音乐磁带中听过的那段熟悉的旋律3#2 3#23 721 6……Oh my God, 我清晰地记得我当时心一下子激动地提到嗓子眼了，因为我觉得那好像是传说中的钢琴声音呵——我赶紧凑到窗前——Oh 天哪，我看见了一个仙女一样的女生在一个很大房间里（好像是一个舞蹈排练厅）的一个像黑色讲台一样黑白键上灵巧地舞动手指——我Oh



Oh My God这就是钢琴呵传说的中的钢的琴呵我终于看见了你了——

——那一刻，我觉得呼吸有些暂停然后急促手心有些抓紧还很可能在冒虚汗——我们几个男生都看了听了一会，仙女（或者说神仙姐姐）接着又弹了一曲512 2333 24321 233——后来才知道这个曲子就是全中国当时至今无人不爱的法国理查德兄台的《童年的回忆》——同学他们几个都说走吧而我却真舍不得，不是舍不得仙女，是那台钢琴呵，我感觉当时心里好像开始漫游了似乎大概臆想了几秒觉得是自己在弹着手指飞舞着跑动着陶醉着…



可以确定，当时我跟她一见钟情外加相见恨晚——我说的她是钢琴不是指仙女呵。后来，我曾悄悄地再次独自前往那个琴房，然而再未见到有人演奏，可惜呀，不是仙女弹也行啊。



那段时间的确有些沮丧的，但很快，我将对钢琴的一片单恋用在了吉他上，这也是钢琴嘛“钢丝的琴”嘛，也很动听。由此经常不上晚自习在那个可怕的超大寝室里苦练，经常那手指啊都出血了还在弹包着胶布也要弹。



其实，高中时我似乎已经有了些表演欲，因为会弹一点琴嘛，我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文艺界的人了（那时还没有“娱乐圈”一说），于是开始关注大小文艺活动，老是希望能当选班上的文艺委员却始终未能如愿——因为那时的每个班的文艺委员清一色都是女生——对此，我一直对我们班的文艺委员（记不住都谁了）毕恭毕敬地希望她能给我安排点活比如参加组织晚会或者表演节目——这些小小的美好的心愿直至毕业时参加了好像是毕业典礼的文艺表演并获了一个口头奖励了方才了却——节目就是吉他独奏《鸽子》。



高中毕业了，我的理想是一定要考到北京去，疯狂啊，填写所有的高考志愿全部是北京的学校（郊区的城区的各种奇怪的专业呵哪个冷门填哪个以确保考上嘛），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在等着我，在那个遥远的大城市我肯定有机会看到她亲近她用我那勤劳勇敢善良和灵巧的心灵和双手去轻轻地抚摸她并永远地爱她——我亲爱的挚爱的热爱的钢的琴。



（待续）





注：看完国产电影《钢的琴》，有些感触，拨动了自己的钢琴往事点滴，顺便留下一些文字，激励自己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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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电钢琴”

老天不负有情人，我终于收到了一张来自北京郊区的入学通知。



在那年那次群情激昂的学生市民运动或者说混乱数月后，我哼着当时最喜欢的齐秦的《火车快开》登上了北上的列车觉得这歌简直就是为我写的，在历经站立15小时坐29小时之后，终于抵达那个最有主人翁精神的城市即我伟大祖国的心脏（不过最近几年有点心肌梗塞亟待治疗），由此，开始了醉生梦死的象牙塔生活。



因为心中有爱因为会弹钢丝琴，或者因为在这北方草原上我的身影是如此地鹤立熊群，于是在入学之初的演出比赛中我凭借手中钢丝利器外加一曲保罗.西蒙的《Scarborough Fair》（斯卡波罗集市，莎拉.布莱曼的天籁之音也唱过），一举成名天下知——令我感激涕零的是，决赛时分每当评委给我打分偏低时台下观众（现在称“粉丝”）立马不满嘘声一片啊以致于每个评委打完分我都真诚地鞠个躬其实是献给年轻的粉丝们有粉丝真的很舒服呵。



也因为这次演出，我遇见了第一位音乐启蒙老师巩老师。年轻的巩老乃音乐世家，哈尔滨人，父亲为国内知名声乐教育家，九十年代著名的思浓思雨组合、歌唱家牟玄甫等都是他父亲的学生。在巩老等引荐下，我免试进入校电声乐队，从而认识了夏文胜、杨潮滨、赵岩、沈舫等师兄以及还有个师姐（记不住姓名大四跑国外去了）。



师兄夏文胜福建人，高我两届，说话时人如其乐器即低音Bass，非常舒服的台湾普通话和厚道的人。我大二时他就告退了，毕业时匆忙也不知其去向，至今音讯皆无。



杨潮滨，云南大理人氏，当时的时尚型男，有一手令女生尖叫的民谣吉他弹唱、清亮的嗓音、帅气的面庞以及总是油亮整齐的发型最新款。我弹吉他后他就任鼓手了。毕业后他去了深圳淘金，直至前两年，大家得以北京一见，其帅气依旧，俨然商界成功人士都是他买单只是听说吉他已洗手多年可惜了。



赵岩，典型的鼓手，强壮的身材和发达的手臂肌肉，偶尔一唱。他比我高二届，毕业后进入政府，还曾利用职务之便邀请校乐队去单位演过一场舞会。虽都在北京，最近见面已是两年前，没事，习惯了，能理解的，官场繁忙不便打扰。



主唱沈舫则是个怪才，湖南人嘛，天性有叛逆因子，歌曲也不例外，都是台湾高明骏、赵传等曲风，整天一副沧桑的样子（有点王志文的气质），后来提前退学喽。在北京有自己的住房、厂房等，很忙碌的样子，似乎过着令人艳羡的醉生梦死的生活。但是一次大家一起唱歌喝酒时，他自己提及了被退学一事仍有无限伤感，复杂的心情。



还有刘震，我们一届的，差不多同期引进乐队的人才。虽为西北汉子身材伟岸貌似粗犷却深谙温柔清新靡靡但又不乏给力之演唱法，在这次演出中以一曲刘文正的《小雨来的正是时候》大获好评并从此基本上奠定了流行曲风之男霸天地位（类似满文军或羽泉之间？）等。说起进校那初次演出比赛，我们本不熟悉（都是刚进校新生，他经管系的），候场时双方都在舞台幕后来回不停地有些走动、摸鼻子、大声咳嗽、口中念念有词、喝水和上厕所等类似活动以缓解紧张，从而相互客气抱拳相识。在随后的几年中，除了在乐队合作外，我和他有时好像在每年129校艺术节又成为了代表不同学院在文艺汇演中的竞争对手，两学院每次都在较劲，不过他职务比我高——我是一个学院的文艺部长，他是另外一个学院的学生会主席还有他好像成绩也不错挺全面的——总体看，两个学院演出打个平手吧。后来，他因为突出的组织协调管理才能，自大二三始更多关注学生会事务而慢慢疏于排练，并逐渐走向了愈来愈高的学生领袖乃至目前某政府单位特大领导等革命岗位。可贵的是，尽管繁忙，他仍保持一颗年轻的音乐的心，有时大家携妻儿老小公园或饭桌一见时，他竟然能紧跟流行时尚而放歌一二，当然身材更为魁梧了，不过其二十年前极尽温柔清新靡靡又不乏给力之演唱风格却依旧不变——莫非，高原那个大湖的的某种灵秀，赋予了他也有着南方一样的细腻？



然而，在这所还算是二流的重点大学，乐队仍没有钢琴，所幸知道了电钢琴电子琴，随即被其钢琴音色所吸引，然后马上在巩老那开始了键盘的启蒙学习（巩老是声乐专业的键盘也不错）。



很快，最激动人心的跟她的见面时刻终于到来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晚上，巩老问我有无时间陪他去某个音乐朋友处拉钢琴？那还用说？那是一个敞篷小货车（不是敞篷跑车呵），巩老当然坐车头，而我则负责在车厢认真扶着钢琴，将钢琴拉至好像非洲某小国大使馆的官员家中。那一路上，我穿着绿色军大衣默默地两眼深情地看着亲爱的钢琴亲爱的她小心地抚摸着她的面庞（可惜隔着一层厚厚的纸壳包装呵），我想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你啊但“可惜不是你”因为你却不属于我呵！那个晚上，车不好路有点颠我在寒风中紧紧地贴着她抱着她不知道是路抖车抖还是我心在颤抖！



我恨我痴心，我知道，除非我有钱或有才，她不属于我。



我还是赶紧学习苦练吧，于是乎一气买了《和声学》等诸多教材，同时利用乐队的管理漏洞和职务之便将电子琴、吉他和大音箱等乐器能搬的能塞下的都搬至我的寝室311吧，自此后经常早上旷课或晚上不上自习就一个人在房间单练（感谢室友朱国斌阿斌、周洪生、邹焕春的宽容啊尤其是焕春兄每次考试都愿让“我静静地走进来坐在身旁”谁叫他成绩好呢）。当时寝室已俨然一个MINI排练房，记得冬天下课后，几个本班别班的摇滚发烧友比如万杰、潘学峰等有时都不约而同赶紧钻进我的寝室打开音箱都是崔健的声嘶力竭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然后大家伙边听边说“哎哟赶紧听听暖和暖和吧……”顺便有时还呷一口二锅头。没琴的时候，我自己还画了一块钢琴键盘纸板，趁寝室没人时主要是旷课黄金时间赶紧拿出来放在寝室桌上练练（都不好意思啊）。至于上课时间，除了打瞌睡和听自己感兴趣的老师讲外，经常都在悄悄地翻翻《基本乐理》等或不停地折腾修改自己的那些小曲。



那时有关领导曾严肃地提醒“崔健的歌曲倾向性是有问题的尤其是《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但对乐队节目却是没有意见，因为我们走的都是国外和港台清新流行路线甚至红歌风格，比如常见的《雪绒花》《月亮河》《交换舞伴》《什锦菜》《再回首》《外面的世界》等等都记不住了——我也是在这个阶段听了喜欢上了海量的英文歌曲，听力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听了一些旋律简单和弦等大致能马上写出来了。有同学评价我“记忆力太好了能记住很多歌曲…”,其实搞音乐的人都知道，这不是记忆力好而是心中自然有谱了。记得大四时，我好像已经掌握了C、D、F、G、bB大调的基本熟练演奏，可以弹唱喜欢的《大约在冬季》《恰似你的温柔》《真的爱你》等流行歌曲了。



节假日是令人愉悦的。因为突然会提前收到有关方面部门或领导的通知，要求乐队或者我等1－2人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去某地为某些大小活动伴奏或表演节目，包括在部机关。



周六晚上则是最开心放松的时光喽。去食堂草草几口后很早就钻进舞台后的琴房，等待周六大礼堂舞会的开始，然后弟兄们大模大样地上场似乎在香港红勘体育馆开演唱会一样——中场还有免费的廉价但绝对安全的北京酸奶有段时期每月还有3元补助呵偶尔还请巩老在中央音乐学院的弟弟及其朋友们来一场混演——同样的舞会，每周准时上演，有人在搂抱有人在放歌有人在东张西望心怀不轨有人惴惴不安但我们一直坚持着自己的那有点粗糙的音乐。



就这样，旷课练琴、排练、演出及每周六喝免费酸奶定期领补助的好日子，一直延续到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因为自己要找工作了但找不到工作了因为没人要了才开始收敛并停了下来。



如今回想起来，同时期北京高校还有更投入更crazy疯狂的乐队弟兄们比如那个著名的高晓松（当时他就正好从清华退学了专门去写歌和学电影）、沈庆（我还曾去他们学校乐队进行交流，当时觉得他的键盘和吉他真弹得不咋样不过作词非常美）等，他们是更为执着的音乐人正开始探索中国校园民谣，他们付出了更大的代价亦取得了远超出我们的辉煌成果——生活永远是公平的，我轻松玩了音乐，音乐也玩了我，我享受了那时年轻激情迸射的过程但找不到好工作，但并不遗憾，如果可以，我愿意再来一回。



（待续）


补充内容 (2012-3-25 14:02):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60e39301011utz.html

“森林与树”爱乐俱乐部欢迎各位深度参与

laolitou

楼主，这是你的原创吗。对不起，打扰你了，请继续。。。

摇滚王勇

laolitou 发表于 2011-12-22 21:29
楼主，这是你的原创吗。对不起，打扰你了，请继续。。。

李老师，楼主的身份是个律师，但是对音乐非常执着和深爱。楼主以前发过一个关于“音乐人怎样保护自己版权”之类的“公函”，思维之慎密令人乍舌。

这个是原创。——以楼主的职业操守而论，如果是“转载”，一定会事先注明。

摇滚王勇

感谢楼主文思泉涌，令人不忍释卷。亟待下集！

另：关于您在文中阐述的“拉钢琴”一幕，您在另一幅帖子里有所描述，令人印象深刻。

有幸读此美文，真是一大快事！！

tankou_123

真的很佩服楼主！那份执着，那份坚持！期待后面更精彩的文字！

筱旻

期待续集哈～

dadou1988

青春无憾，人生公道。如果可以，我愿再走一次。我承认，回想起自己的大学，我真没有楼主这样的心境。

newtfx1001

感谢各位大佬和路人厚爱。

自感恩节至今，时常想起曾经的音乐欢乐时光，心底一直倍感纯净温暖，故一发不可收留下文字若干——钢琴往事仅是其中一篇——马上继续马上继续呵{:soso_e112:}

更多文章，欢迎光临本人博客：http://blog.sina.com.cn/libertytree

篱笆墙的影子

感动于楼主的执着与艰辛，坚持音乐。

只会右手

期待故事的继续~！看这些比看小说要爽多了！~很真实~而且。。。更催泪啊！~

ytm

newtfx1001 发表于 2011-12-23 21:25
感谢各位大佬和路人厚爱。

自感恩节至今，时常想起曾经的音乐欢乐时光，心底一直倍感纯净温暖，故一发不 ...

我认识一位和你差不多的奇才，他的专业是理科，也是硕士。他在音乐方面也很有成就，作曲、弹奏都很高水平，出版过两本流行歌曲钢琴伴奏琴谱。我想，你们除了对音乐执着的爱和执着的追求，还有就是你们的脑子确实是与众不同。
看了你的博客，你的文章很有文采，期待能看到更多。

irene_zhjh

期待~下文~{:soso_e179:}

摇滚王勇

irene_zhjh 发表于 2011-12-25 23:38
期待~下文~

这是《下篇》https://www.cnkeyboard.com/bbs/thread-135868-1-1.html

键盘老李

很感动 骨子里有此天斌 才有灵魂与音乐的共鸣

newtfx1001

ytm 发表于 2011-12-25 13:42
我认识一位和你差不多的奇才，他的专业是理科，也是硕士。他在音乐方面也很有成就，作曲、弹奏都很高水平 ...

感谢您的鼓励，博客刚开张生意清淡，请多捧场！

另外，我想说，不是缘于不同的脑袋，而是因为从小到大长期的某种环境某种熏陶的力量

baofou

没有不顶，没有不堪的理由啊～{:soso_e179:}

麦穗

顶啊！  我也是从“3#2 3#23 721 6”开始的，虽然没你那么有诗意！

日安

同时代的朋友应该是

+;|blue.Chi

     好羡慕楼主有这么好的熏陶环境，还有这么执着的信念！！我也要不枉过这青春飞扬的时光阿！

黄森林

楼主的故事令人感动啊，心中也有一丝淡淡的哀愁与温暖------可以拍一部文艺电影。

丶沉默是金

我期待你继续写啊，

maya-zjw

其实对于音乐，很多人都有偏好，但像楼主这样执着的人，令人佩服。

sdboy

..知识 文化 艺术  技术，，，

终生的恋情

看了一楼的文章，想起我也应该写点什么了。少年儿童时期的许多事，如果没有触动的话，可能都想不起来了。

wangzhiping

支持一下，看得很感动

摩天仔

真的很佩服楼主！那份执着，那份坚持！让我也回忆自己学琴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