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正确的理解调式——小调主音唱6还是唱1？

lifezheng

写这篇文章的缘由是因为笔者曾经在吉他中国论坛上看到一个斑竹和很多吉他手之间的争论，大体内容就是，一方坚持小调（这里包括自然小调和五声小调）用首调唱名来表述必须是6 7 1 2 3 4 5 6（五声小调则是6 1 2 3 5 6）；另一方则认为自然小调用首调唱名也可表述成1 2 b3 4 5 b6 b7 1（五声小调则是1 b3 4 5 b7 1）。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很多玩音乐的朋友是莫衷一是的，特别是学院派音乐人与草根或者“现代”爵士派的音乐人之间此分歧特别严重。
笔者认识到这个问题，也有好几年的时间。过去笔者也写过一篇文章来描述这个问题，（http://www.bianquchina.com/thread-85121-1-1.html）但是当时我的表述十分差劲又啰嗦，很难让读者方便的认识到其本质问题，于是今天另开一贴，全面系统的讲一下如何科学的理解调式，如何把首调唱名（或者说简谱记法）和各种调式的描述统一起来。
我要先说几个结论：
首先，首调唱名的定义是移动1唱名法，本身的定义和“调式”是没有关系的，它应该和“调”或者“Key”系统扯上关系，也就是我们说的十二个调名。
其次，在现代音乐类型繁杂的今天，我们针对调式，不能脱离和声织体来单独描述或者理解它。
最后，一切矛盾和争论的根源，都来自于不断发展的现代音乐对传统记谱法的挑战，很多唱名或者记谱的标准，只是为了更好的描述音乐本质或者说方便演奏和记忆。

那么，我们系统的来讲解一下开头的问题，小调用首调唱名该怎么去描述？可能很多读者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认为毫无实用性可言，但我告诉大家，理解小调的首调唱名问题，可以帮助你更好的理解调式，以及理清现代流行音乐发展的轨迹。
首先，在具体的音乐作品中，用首调唱名的话，调式的主音唱什么，得看音乐作品按什么“调”记谱，或者说在五线谱里是什么“调号”，那么同样都是小调，为什么会有两种不同的唱法呢，换句话说，为什么小调会有两种不同的记谱情况？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在不同的音乐类型中，以小调调式为素材的音阶使用上，会搭配不同体系的和声织体，因此，如果按传统的记谱法，无法定义其属于什么“调”，或者说，无法直接描述其调性本质。也就是说，两者由于和声织体不同而造成记谱方式的不同。很多国内学院派教育的标准还停留在前苏联音乐教育体系，在调与调式的很多具体标准上，还没有做到与国际接轨，造成很多现代流行音乐专业的音乐家与正统科班出来的音乐家之间沟通存在一定障碍，于是争论就出现了。
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我们选择比较有代表性的三种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音乐来阐述。
古典音乐：贝多芬第五交响曲
大家都知道，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开头，也就是我们最耳熟能详的一段，就是采用的C小调奏鸣曲形式。他的记谱，就是三个降号，即降E调记谱。那么如果我们用首调唱名来描述最著名的那段小调旋律的话，主音C很明显会被记做6，在简谱中，我们会记作6=C,或者1=Eb。我们再来观察他的和声织体，很明显，除了八度音外，搭配的依旧是C小调和声织体。也就是说，按那一时代的古典音乐，和声织体与旋律，或者说各个器乐声部，其实往往都同时建立在相同的调式(确切的说是相同的调性)上，这就意味着，在记谱中，我们使用的都是同一个“调”的音名。古典音乐中的离调或转调，也是保持着各个声部在调式的一致性。这么讲大家就理解了吧，不管是大调还是小调，在多声部的记谱上由于调式和音名的一致性，小调主音往往都是记做6。
华语流行音乐，中国风歌曲：《离歌》——信乐团
流行歌曲常常用简谱和首调唱名来描述，这首《离歌》开头主歌前两句，可以描述为E小调，或者说清乐羽调式；然后有一句用到了同名大调的离调，加了#1;最后的小调属和弦大家注意到了么，用的却是E和声小调里的属七和弦B7。这时候的变化可以体现出流行音乐中的小调与古典音乐中的小调的有个明显的不同：现在的流行音乐，小调往往把自然小调与和声小调统一起来了，一般在属和弦使用包含导音的V7和弦（即我们所说的和声小调五级属七），在旋律中却可以使用自然小调音阶中原本的七音5（另一种记谱方式是b7）。也就是说，只是在五级的属七和弦应用了和声小调，而整个旋律依旧可以是自然小调。其实在这首《离歌》中，我们已经遇到了和声织体与旋律在调式上些许的不一致性（比如各种离调的代理和弦中依旧使用自然小调的旋律），但总体上而言，变化音级并不多，不会对记谱造成太大的麻烦，因此《离歌》的话我们依旧按G调记谱，也就是一个升号调记谱，简谱的话记做6=E或者1=G。此时，我们仍可以将小调主音唱作6。
德克萨斯布鲁斯：《Texas Rock》
这首曲子选材自《布鲁斯应用》中的第一首例曲。它几乎可以代表布鲁斯音乐中最典型的一种根源布鲁斯，也就是12小节属布鲁斯。这里的主旋律，用吉他弹奏，用的是E小调五声音阶，然而其和声用到的T SD D均是大调色彩的属七和弦。也就是说，传统的12小节布鲁斯在本质上便是大小调杂糅的不和谐审美。其实传统布鲁斯最初发展时，并没有大小调的说法，也没有和声织体，只是经过很多演变之后，草根音乐家发现小调音阶可以融合到大调色彩的和声之中产生奇妙的效果。这种来源于大小调杂糅的调式系统，经过爵士乐理论的发展后，逐渐演变为独立的布鲁斯调式系统。虽然现在国内的很多教材都将布鲁斯调式系统独立于大小调之外，但是如果你追根溯源的话，你会发现这个系统是大小调杂糅审美对传统记谱法挑战后的妥协说法。为什么呢？因为和声织体和过去完全不同了，如果没有新的理论解释的话（比如后来的布鲁斯调式系统），按过去大小调系统理解，这里的和声织体与旋律在调式上已经不一致了，单从记谱上怎么去描述其调性？所以为了尽量减少变化音级的书写，我们会发现，这首《Taxas Rock》是用E调，也就是四个升号调记谱，如果这样的话，主音E自然记作1。这个主音1，我们一般把它作为小调五声音阶的主音，于是1 b3 4 5 b7 1这样的唱法就出现了。如果加入布鲁斯音#4的话，便是布鲁斯音阶1 b3 4 #4 5 b7 1了 。因此，这里的小调五声音阶和布鲁斯音阶的主音，我们可以唱作1，因为搭配它的和声织体是大调色彩属七和弦。
注意：此时根源布鲁斯搭配的和声织体，主要是T SD D三个大调属七色彩和弦，有时也会搭配降七级以及降三级属七和弦。之后布鲁斯经过了长期的发展，形式越发多样，一是和声织体的进化，比如和声体系可以变为小调色彩的，当然，旋律音阶用的也是小调五声音阶或者布鲁斯音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小调布鲁斯，这里就有点类似“古典”了，和声和旋律的音名都属于相同的调号（变化音级升四级音作为连接音，不考虑其在调性中的影响）；另一个是旋律音阶的进化，大调五声音阶加降三级音构成了大调布鲁斯音阶，搭配大调色彩的三和弦或者大七和弦，代表人物便是BBking等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调布鲁斯；以至于到后来，小调五声音阶和布鲁斯音阶既可以配大调色彩的主和弦，也可以配小调色彩的主和弦。
最后，我们讲一下现代音乐的集大成者爵士乐。爵士乐理论很好的将传统记谱法与布鲁斯音乐造成的矛盾给解决了。爵士乐把调式音阶和和声体系结合起来，提出了和弦音阶的概念，它把小三和弦的定义改为“大三和弦降三音得到”，这很明显是为了解决布鲁斯造成的问题——这么一来，就如同调式里的降某某级一样——自然小调可以理解为大调式降三音，降六音，降七音得来。 虽然，很少见到说大调色彩的和声中会搭配完整的自然小调音阶（当然，有些fusion或另类摇滚音乐中确实这么做了）。但是如果按传统大小调观点来理解爵士音乐作品的调性的话，你会发现爵士乐中用到的音阶除了运用大小调体系音阶与中古调式音阶外，还有布鲁斯音阶、对称减音阶、变化属音阶(中古调式混合里底亚的各种变化)等等不同的音阶，调式互换通常是一种调性或一种调式的自然和弦向另一种调性或调式的和弦借用。爵士乐在和声和调性上非常多样化，频繁的离调转调，多声部调式的不一致性，如果按照传统记谱法单一的去表述音乐作品的调性，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现代爵士乐在调性分析上，往往以和弦为单位来理解，这就是所谓“和弦音阶”的实用性。
于是，在爵士乐理中，我们对各种调式的描述，为了方便和统一，主音都记做1，这对于调性色彩的本质理解以及描述，甚至在实际演奏中，都给人带来了方便。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和声织体的不同，造成了记谱调号的不同，于是，也会造成1和6唱法的不一致。
因此，片面的说小调主音一定要唱作什么，是不科学也是不严谨的。

补充内容 (2014-1-16 17:02):
最后一段修改：  而小调主音唱什么，还得看具体的记谱调号，由于搭配的和声织体不同，会出现6，也会出现1，比如爵士乐中的“布鲁斯体系”或者同名大小调的杂糅，由于讲究多声部间主音的一致性，在记谱上，你会发现小

补充内容 (2014-1-16 17:03):
由于讲究多声部间主音的一致性，在记谱上，你会发现小调主音很多也是记作1的（也就是采用主音的音名唱作1时的调号，注：首调唱名法）。

补充内容 (2014-1-16 17:05):
原文中主音都记做1不代表唱作1（即不代表主音唱1时的调号记谱），为了避免歧义，特此澄清下。原文的观点就是开头写的，主音唱什么，得看什么调记谱，而小调有了不同体系的和声搭配，造成记谱的不同，也会有1和6两种

补充内容 (2014-1-16 17:05):
最新增补：
删去原文关于和弦音阶的叙述，其实原来提到和弦音阶只是在来源上给予阐述，但是与本文所要探讨的问题无关，为了避免歧义，或者说为了避免把主音唱1与和弦音阶中主音记做1混淆（两者概念是不同的），因此

补充内容 (2014-1-16 17:24):
前面由于字数限制分条补充，希望不要词不达意

补充内容 (2014-1-18 21:14):
针对一些语句表述上的歧义，此文重新修改后的版本https://www.cnkeyboard.com/bbs/thread-211361-1-1.html

补充内容 (2014-1-20 12:13):
记忆或者理解可以用首调唱名，也可以用和弦音阶的主音为1的数字表示法（音级概念理解），演奏的话，相对而言看谱子演奏是固定调方便，但是如果是即兴演奏的话，还是首调方便。
注意调式音阶的首调唱名与和弦音阶里的主音都记做1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首调唱名的话，就如文中说的，还是看它记谱的调号，主音在那个记谱的调号里首调唱什么就唱作什么。比如自然小调，首调唱法主音应该是唱6，因为按正常的记谱调号往往是小调主音上方小三度的音名作为调名来记谱。比如绝大多数音乐中，a自然小调就是按c调记谱的，因为各个声部间的调性一般都是一致的，所以所用到的音名都在一个调号里（个别离调时的变化音级这里不讨论了，因为离调都是临时发生，是局部的，不大会影响整体调性），因此如果是首调唱法的话，自然小调应该记做67123456，五声小调的话就是612356。注意这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另一种情况是，比如小调五声音阶如果搭配了大调色彩的属七和弦体系，比如布鲁斯里，那么它记谱调号就和我们平时的“小调”不一样了，比如A小调五声音阶搭配A7 D7 E7这样织体，那么记谱调号是A调记谱，这个时候，里面的小调五声音阶按首调唱的话就是1 b3 4 5 b7 1了。这种情况包括很多fusion音乐里不同声部间的各种调式杂糅中比较常见，总之，首调的话，主音唱什么，看它的记谱调号，这个是不会错的，主要是不同类型的和声体系搭配会有不同的记谱情况。
而爵士里和弦音阶的主音都记做1，这个类似于调式里的音级概念，是方便你记忆和理解的，或者演奏时记忆指型的。和弦音阶里主音记做1这样的表示，和首调唱名其实无关，和固定唱名更加无关。你如果要按和弦音阶标记的方法唱音阶的话，应该要理解成独立在首调或者固定唱名之外的一种新的唱法。但是，其实之所以用这样表示方法，我想是因为上面我提到的，由于不同和声体系搭配各种音阶原有记谱调号不同如果按传统的首调唱法无法清除地表现调性，所以才会有主音都记做1这样的做法。
总之你要明白，和弦音阶里的1 2 b3 4 5 b6 b7这样的记法或者唱法，和传统的首调唱法是不同的概念，因为首调唱法里主音唱什么，得看它的记谱调号，而爵士和弦音阶里主音都记做1或者“唱”作1，它更侧重音级的概念，而这里的“唱”已经无关于首调唱名或者固定唱名了。
其实如果你觉得这三种唱法来源很麻烦，那就干脆用固定调吧，其实如果你固定调熟练的话，演奏也是很方便的

hingsun

看得有点乱.

结论就是：两者都对，在不同的应用上，各有优势           吧   ？

lifezheng

hingsun 发表于 2013-7-22 18:04
看得有点乱.

结论就是：两者都对，在不同的应用上，各有优势           吧   ？

就是看它搭配的和声啦 不同的和声 不同的唱法

hingsun

你说了目的是方便演奏和记忆

感觉6712345会方便点，

爵士一个和弦就是一个调式，

dorian，lydian，aeolian 调式，直接记23456712,    45671234,   67123456   。这不是更方便记忆与演奏吗？

lifezheng

hingsun 发表于 2013-7-22 21:53
你说了目的是方便演奏和记忆

感觉6712345会方便点，

如果要说方便演奏的话，其实最方便演奏的是固定唱名。这里我们不讨论了。
我们只讨论首调唱名唱小调有两种 不同情况：
小调旋律的话，如果你搭配的和声也是小调体系，也就是说各个声部的调性都是一致的话，当然唱作6712345，这是乐理规定你这么唱的。这在我们民族调式中很常见。
但是如果小调音阶你搭配的和声体系是大调色彩的呢？比如布鲁斯和爵士中，这样的话，记谱调号也会不同，我们自然会唱作1 2 b3 4 5 b6 b7 1了。
你举得几个中古调式，如果放到爵士中来，和声织体就不同了，唱法也会不同，我举个例子。
比如混合莉迪亚调式，如果按过去我们传统 的和声搭配，它的和声织体也是同样的混合莉迪亚调式，也就是说，不同声部间，他们的调性都是一致的。因此，首调的话唱作5 6 7 1 2 3 4 5。如果是五声音阶的话，类似民族调式是徵调式，唱作5 6 1 2 3 5，因为各声部的和声都是保持调性的一致性。
然而，混合莉迪亚调式也常常用在布鲁斯的和声体系中，比如145级都用大调色彩的属七和弦，这种情况之下，记谱调号与上面不同，就要唱作1 2 3 4 5 6 b7 1了。因为和声织体和主旋律其实在调性上不同了（如果按传统的大小调观念来解释的话）
当然，这不仅仅说明是因为说记谱调号的不同导致，在实际的应用和记忆中，如果你记忆某个调式，如果在不同和声体系的搭配上分别运用不同的首调唱名，会让你的记忆更形象。慢慢体会吧。

hingsun

你意思是：
C7 ，F7，G7
即兴都用mixolydian音阶的话，你都会用C的，F的，G的首调123456 降7去记忆演奏？

这里升降音较少，问题不大，但若其他的情况，即兴的phrygian，locrian等，较多升降音的，那记忆难度不大大增加？
用34567123去记忆即兴，会否更方便？  

你开始说，用固定调会方便，又说谱号不同会乱的问题，你讨论的是针对看五线谱的吗？
我们说的是针对无谱的即兴吧~    所以怎方便记忆弹奏，就怎弹吧，我是这么想的。

lifezheng

hingsun 发表于 2013-7-23 11:48
你意思是：
C7 ，F7，G7
即兴都用mixolydian音阶的话，你都会用C的，F的，G的首调123456 降7去记忆演奏？ ...

我只是讨论首调唱法中调号的不同导致小调唱法的不同，其原因在于音乐类型和声织体搭配不同。不要越说越远啊。你误会我说的意思了。
演奏最方便的还是固定调，首调是帮助你对乐理本质的理解
我举个通俗点的例子：
比如C大调转到C小调，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临时的离调，还有一种就是转调。那么前者的话，只是在C大调中加了变化音级，整个调号还是C调的记谱；那如果是转调的话，调号必然也会改变，也就是说，它会变成按降E调记谱，那么，小调的主音依旧唱6。前提是，传统音乐各声部的和声织体保持一致。
但是你如果放到布鲁斯和爵士中，和声织体和传统的完全不一样，就像我文章里写的，本身记谱的调号就不同了，比如C调布鲁斯，他是用C调记谱，但是主旋律的声部用的却是C小调五声音阶，那么此时小调的主音必须唱作1了。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关于七个中古调式，phrygian主音唱3 locrian主音唱7，这本来就是乐理规定你首调这么唱的，前提是我们和声织体保持一致。
就像我说的，唱什么，要看记谱的调号。而记谱的调号为何会不一致，主要是音乐作品中和声运用的不同。这也是传统古典音乐和声和现代爵士和声的某些区别、

卢鑫

https://www.cnkeyboard.com/bbs/thread-191614-1-1.html
是这个的姊妹帖么？
楼主又有了新的想法？{:soso_e154:}

hingsun

lifezheng 发表于 2013-7-23 12:39
我只是讨论首调唱法中调号的不同导致小调唱法的不同，其原因在于音乐类型和声织体搭配不同。不要越说越远 ...

嗯，那感觉，应该我们讨论的不是一样东西了。
你说的是看五线谱的情况下，用什么首调去理解音乐而已。
我说的没谱的情况下，用哪种首调方式更方便即兴演奏的问题。即兴也当然是首调方便了。

所以，我们讨论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是这样吧               ？

Tomas77

不错，谢谢，学习了。

lifezheng

hingsun 发表于 2013-7-23 12:55
嗯，那感觉，应该我们讨论的不是一样东西了。
你说的是看五线谱的情况下，用什么首调去理解音乐而已。
...

恩
在即兴中，用首调来记忆指型是很方便的。
如果是看谱演奏的话，或者视唱练耳，固定调就比较方便。
应该说，固定调和首调，都有它优势之处

huage

最后的结论就是：片面的说小调主音一定要唱作什么，是不科学也是不严谨的。

lifezheng

卢鑫 发表于 2013-7-23 12:41
https://www.cnkeyboard.com/bbs/thread-191614-1-1.html
是这个的姊妹帖么？
楼主又有了新的想法？{:soso ...

也不算新想法，就是原来那篇写的太罗嗦了，没法让人一下子理解观点。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抛砖引玉，让大家知道两种和声体系的不同。
其实小调主音用首调唱什么，都是乐理上规定的，只是有两种不同情况。

霸气

学习学习了。

卢鑫

这个帖子我是第二次进。经过一年的思考，还有从外国的老师那里的习得，我认定，这里爵士的全按1唱，就是首调唱名法！

因为，首调唱名法，和固定唱名法，是一对互补而相反的概念。所有非固定频率的，就是移动的，就是移动do，简言之，所有固定唱名法以外的，就都是首调唱名法，或者称为“拓展的”首调唱名法，本质是还是首调唱名法！

在首调里，大调的一级音唱do，这只是一个约定俗成。当我们重新定义之外，比如，定义大调的一级音唱4，那么他当然就可以唱成4 5 6 b7 1 2 3 4。这只是一个定义，一个映射而已。可以只用一个公式就把4 5 6 b7 1 2 3 4映射成1 2 3 4 5 6 7。注意，固定调唱名法可不是这样，它需要七个，或十二个映射。

首调的入门阶段，只有1 2 3 4 5 6 7（按传统定义）。但是，它的中级玩法里，是有各种变化音的。当我们把变化音加多了，就有可能出现各种转调的情况。于是就可以有拓展的首调。

比如，在匈牙利，多利亚调唱成2 3 4 5 6 7 1 2，但是，匈牙利全国人也会唱6 7 1 2 3 #4 5 6。这是固定调唱法还是首调唱法还是第三种唱法？当然是首调唱法！因为他们只需要建立一个映射：无论主音在哪里，多利亚调式的第一个音，都可以按原来的2往下四度音程的那个唱名（但还按原音高）唱。主音无论在哪里，他都会跟到哪里，所以这是首调唱名法，如果有必要，加一个拓展的首调。

所谓所有的都按1是第一个音唱，那就是高级首调玩法了，也就是说，任意指定一级音的唱名，无论在哪个调高上，所有的这个调式我都这样唱，这显然是首调（移动、非固定）的特性。只不过是“运动起来了的首调”。但并不是首调唱法和固定唱法之外的第三种。



相反的，移调乐器是首调乐器吗？不！比如降B调单簧管，大量老师是按固定调唱名法教的。虽然，单簧管的本调1其实是bB，但大量老师会把它锁定在这个位置，无论什么调的曲子，都把实际音高bB、谱面音高C唱成1。所以这是固定的。叫花字出身的辩阻骟愣是说移调乐器是首调的，不知道小时候饿多了后遗症还是年龄太大了糊涂了。



另外，弹琴看谱这个和固定唱名法可以无关。它是固定法，但固定的是乐谱，不是唱名。所以和固定唱名法是两个概念。无论是固定唱法还是首调唱法，弹琴都可以“看着高音谱的下加一间，就往两个一组黑键中间的白键上戳去”。看，引号里面弹出音了，但是根本没说是什么唱名。也就是说，从乐谱，是可以直接到键盘、不经过唱名的。

找个乞丐，给他一万块钱，让他学会在不懂唱名的情况下看着五线谱戳键，他能不能做到？必然能。
唱名只是个附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