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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由于中国的民族调式是建立在五声调式基础之上,因此在以下的论述中将从五声调式入手。在《和声法则》第十九章提到了五声调式非三度结构和弦材料,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做介绍。第十九章所讲到的五声调式和声处理方法是建立在以大小调式功能和声基础上的二元化和声理论并进行某些修正以接近五声调式的方法。因此它所使用的和弦材料原始状态是以大小三和弦为主。由于与读者缺乏共同的知识起点是当时没有介绍的原因之一。现在笔者同大家一同回到同一起跑线,共同探讨符合五声调式风格的非三度结构和弦是如何由旋律产生及由“组成原理”生成的和声模型。使用非三度结构和弦的五声调式是与大小调式和声处理在原则上是有区别的,读者应当高度重视。目的是相同的不“死背硬记”。
一、 音程
这是需要大家共同回忆的内容,它的实际意义在于最终引出具有很高价值的概念【注1】。
从五线谱可以看出是指所处同一时间内两个音音高的不同。
范例1:1=C
2到3;1到 2。
低的音叫根音,高的音叫冠音。
音程的计量单位是“度”,是指线和间的数量总和。
范例2:1=C
2和3之间的音程是大2度,因为它们之间是一个全音。而3和4 之间是一个小2度,因为之间是一个半间。为了区分相同度数的大小区别又引入了“音数”的概念。一个全音的音数为“1”,一个半音的音数是“1/2”。音数是可以相加的。如1/2+1/2=1音数是“1”。类似的内容都能够在李重光《音乐理论基础》书中找到,书中的内容如果作为和声的基础部分,应当是传统和声的基础内容。对于民族调式和声基础要求来看,有些内容突破了上述基础,读者将在后续的论述中有所了解。但是它必竞是共同的基础内容,因此必须熟练掌握【注2】。有几个重点音程在这里提一下:
纯八度,纯五度,纯四度,大三度,小三度,大六度,小六度,大二度,小七度,小二度,大七度,增四度,减五度。如果再加一个纯一度就是所谓“自然音程”。
二、 协和音程
协和与不协和是人类听觉上的一种感觉。通常悦耳为协和它的反面为不协和。从音乐实践中得知不同的音程其协和程度是不同的,区别很大。在《音乐理论基础》中协和程度分为四个档次。这种分法适合二元化的大小调式,不太适合五声调式的非三度音程和弦(这就是即将“引出具有很高价值的概念”)。先来看看四个档次的分类:
1、 极完全协和音程包括纯一度,纯八度。
2、 完全协和音程包括纯五度,纯四度。
3、 不完全协和音程包括大三度,小六度,小三度,大六度 。
4、 不协和音程包括小二度,大七度,大二度,小七度。
其中第三种在传统和声的应用中受到高度重视。在《调式解析》中不难发现大小调式的和弦材料都是三度结构和弦并以大小三和弦为主,而且和弦的音响效果及风格与调式的风格特点相一致,相协调。这样的和弦材料与调式的匹配不是人为产生,而是在《调式解析》中由旋律生成调式音阶中各个音级的三度组合客观产生。这是前面提到的“相一致,相协调”根源所在。在上面1-4的四个不同协和等级中是逐渐从协和到不协和的变化。在传统和声理论功能和声中的大小调式使用到第3个音程协和等级。从已经学过的《调式解析》五声调式的音阶中,如果不是人为的填加两个偏音,那么在原有的五声调式音阶中是不包含两个偏音,这样一来还按着上述大小调的使用原则,音程使用到“大三度,小六度,小三度,大六度”这样就根本无法再组成三度结构和弦。只能使用非三度结构的和弦,因此必然要重新考虑和弦的音程应当是什么协和程度。从这一层思考上述四种分类有些粗放,在二十世纪和声中有如下分类:
(纯八度,纯五度);(纯四度);(大三度,小六度,小三度,大六度);(大二度,小七度);(小二度,大七度);(减四度,增五度)共六级。
以后的论述将会看到它可以满足五声调式非三度和弦对音程的要求。这六个音程协和等级从左到右逐渐不协和,紧张度也逐渐加强。纯四度原本是一个协和音程,由于它在大小调式三度和弦中没有得到充分的使用被一些学者当作“不协和”音程。而在五声调式的非三度和弦音程中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要把纯四度单列出来。对于(大二度,小七度)虽然也属于不协和音程但比后两种音程的不协和程度和紧张度要弱很多,属轻微的不协和度和微弱的紧张度,在五声调式中得到应用。五声调式非三度和弦的音程使用范围在(大二度,小七度)左侧包括(大二度,小七度)音程,明显看出使用范围大于三度和弦音程。有的细心读者可能会问“与大小调相比使用了代有大二度或小七度音程的和弦是否会造成五声调式音乐产生不良的音响效果”。这一点读者应当客观对待,大小调式音阶当中包含有极不协和的小二度音程甚至还有三全音,而五声调式音阶中没有这些不协和音程,在这样的条件下加入代有一点点不协和的大二度,小七度音程会使五声调式的音乐效果更好更丰富。另一个根本性的原因是完全不使用纯四和小二度大七度音程,仅仅使用大小调式三度和弦的音程是无法达到非三度和弦的音程要求。那样就只能运用《和声法则》中所讲的借助于大小调的三度和弦对五声调式进行和声写作最后对其进行较为复杂的修正过程一条路,当然这条路虽然曲折但是相当可行。五声调式和声的另一个重要特点是和弦要求解决的倾向性不像大小调式那么明显。这些都是使用非三度和弦处理五声调式的先决条件。请读者记住即使读完了后续的非三度和弦也不是对《和声法则》中有关民族调式和声论点的否定而是增加了一条独立于大小调式处理五声调式和声的新途径。
范例3:1=C 三度和弦和非三度和弦音程比较。
C大调 主和弦是 CEG ;下属和弦是 FAC ;属和弦是 GBD.这三个和弦都是三度音程和弦。
C宫调
主和弦是CEG是三度音程和弦,代有明显的大调色彩。也可以使用CDG和弦,更有民族调式味道。
下属和弦是 DGC出现了非三度音程,D到G是纯4度音程,G到C也是纯4度音程,D到C是小七度音程。注意!不包含小二度大七度增四度减五度音程,这可是能否成为合法非三度和弦音程的关键【注3】。
属和弦是 GCD 出现了非三度音程,G到C是纯4度音程,C到D是大2度音程,G到D是纯五度。【注4】
从范例3可以看出虽然非三度和弦对音程的要求比较宽松,但绝不是随便拿三个音组合在一起就是可以应用于五声调式的和弦。
三、音程转位
音程转位指的是根音和冠音音名互换。这是一个在三度和弦中常用的概念而在非三度和弦中地位较差。
范例5:1=C
大二度音程:1到2。1是根音,2 是冠音。它的转位音程是2到高音1。2 是根音,高音1 是冠音。
这个音程转位概念很容易理解。对大家有用的是转位前后它们的协和度紧张度是否有变化?回答是转位前后两音程协和度紧张度在一个档次上。这样一个概念广泛应用于和弦转位上,给钢琴指法代来了很大方便。对非三度和弦来说使用转位不是那么普遍。
音程转位有个定量分析的概念,在这里解读李重光《音乐理论基础》的相关内容。
转位前后的音程度数之和是“9”,音程性质是纯音程不变,大变小,小变大。
范例6:1=C
大二度音程:1到2。转位之后是小七度音程2到高音1。从中证明是“大”变“小”。(大)二加上(小)七等于(2+7=)9。
范例7:1=C
纯五度音程:1到5。转位之后是纯四度音程:5到高音1。从中证明“纯”变“纯”。5+4=9。
四、非三度和弦
有关和弦的定义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请读者翻开《音乐理论基础》131页。有这样一句话“在多声部音乐中,可以按照三度关系排列起来的三个以上的音的组合,叫做和弦”,这个定义在功能和声中得到广泛应用。在传统音乐理论中的权威性和正确性也毋庸置疑。其中“按着三度•••”这是对和弦组成的强制性规定,它是三度和弦组成的理论根据,没有任何负面影响,但是对非三度和弦的构成代来了不可逾越的障碍。音乐从二元化发展到当代多元化调式体系,和弦定义的发展变化也是顺理成章。于是就有了符合非三度和弦的定义 :
由三个或三个以上的音按音程要求进行纵向叠置的组合,就是和弦。
它不强制要求是三度音程,因此定义更代有广义性质。笔者把它说成是广义和弦定义,相比之下前面的定义是狭义和弦定义。其中之所以加入了“•••按音程要求•••”理解为不是随便拿来三个音就是和弦,有的音程是不应当出现在和弦之中。
范例7:C大调与C宫调属和弦比较。
C大调属和弦GBD。三度音程和弦,大调色彩突出,即符合狭义和弦定义也符合广义和弦定义。由于有导音,要求解决的倾向明显。
C宫调属和弦GCD。非三度音程和弦,民族风味浓厚,符合广义和弦定义不符合狭义和弦定义。因为没有导音,要求解决的倾向不如大调明显。
非三度音程和弦对和弦内音程的要求非常宽松,只要不出现小二度大七度和减五度增四度其它的自然音程都可以作为非三度和弦的音程。但是根音不能任意改变。从中得出另外一个结论:同一个根音上可以产生多个非三度和弦。
五、非三度和弦标记
在广义定义下产生的非三度和弦会出现在同一个根音之上组成多个和弦的情况。它的标记在借助音级标记罗马字符的基础上还要注明音程。用来表示同一个根音上构成的其它音不同的和弦。这一点与三度和弦有本质上的区别。
范例 8:狭义和弦与广义和弦的标记。
A小调属和弦标记:Ⅴm。和弦构成EGB。
A羽调属和弦标记;Ⅴ36。 和弦构成EGC。根音E到G是小三度,E到C是小六度。
在非三度和弦中通常根音都处于低音位置,不作转位使用。所以根音地位重要,它所在的由《调式解析》所产生的调式音阶中的位置就是该和弦的功能属性。如处于属音的音级它的非三度和弦的属性也为属和弦。
至于音符标记,如C大调属和弦是Ⅴ级,音符标记是G。在非三度和弦中由于种类繁多,笔者没有查到完全的准确的说法。不过可以给出一种方法帮助查出常用的非三度和弦的音符标记。在编曲键盘上自动和弦状态,同时键入全部和弦音,查看显示屏上的和弦即可。如果有就是你输入和弦的音符标记。
范例9:在电子琴上输入和弦音查看结果。
在自动和弦状态下,同时输入GBD 查看显示屏,有一和琴显示结果是G Maj表示G大三和弦。如果是C宫调由于不能包括偏音B,使用非三度和弦可以使用GCD,那么GCD的音符标记是什么呢?在自动和弦状态下同时输入GCD,结果显示Gusu是一个改变三音的四度挂留和弦。音级标记是Ⅴ45。
从实际应用出发,更多的是由与非三度和弦同根音的三和弦的三音和五音改变而来。挂留和弦就是这类应用。而三度和弦的五音变化多为升五度或降五度,它的音符标记是在三度和弦音符标记基础上加上一个+5或-5。如:EG#B是升五度小三和弦,它巧妙的避开了偏音B,它的标记是Em+5。EG#B实际上是C和弦的第一转位C/E。针对三度和弦,当出现偏音时多在三度或五度位置。这时变化成非三度和弦多从这个音入手。如果根音出现了偏音要用和弦替换的办法,如果仅仅用改变根音达到克服偏音的目的是不正确的,因为改变根音会改变了原有和弦的功能属性,这是很危险的。
范例10:C宫调下属和弦的应用。
C 宫调原本没有下属和弦。如果说借助C大调可以认为F是下属和弦。但是F在C宫调中是偏音,我们的目的是加入一个下属和弦。如果把三个音FAC的F大三和弦改造成成非三度不含偏音的和弦着眼于F,变成EAC或GAC这两个和弦都不具有下属功能属性。不过办法是有的,可以使用与F同功能组的以D为根音的某个非三度和弦,就可以达到目的。如 DGC就很好,应当明确由DFA 变成DGA再变成DGC。读者可以在琴上视听。
六、五声调式的调式解析
在《调式解析》非大小调式中也涉及到五声调式,其方法是人为的填加一个音按大小调三度和弦原则进行处理。下面是直接使用旋律中五声音级,不加入偏音来生成和弦材料。总的原则与《调式解析》相同。
首先确定主音。按《音乐理论基础》第六章第九节要求找出主音。
其次从主音开始排列音级。
第三确定和弦根音并标出和弦的音级标记。
最后确定和弦。
以一个实例进一步理解五声调式解析。
范例11:李重光《音乐理论基础》49页《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1=C。
结束音是主音,是唱名“6”。音名是A,五声调式的“羽”。
音级排列:羽,(),宫,商,角,(),徵。构成调式音阶,共有五个音,两个偏音不作填加处理,保留空位。
对应唱名:6,(),1,2,3,(),5。
调式音级:A,(),C,D,E,(),G。注意!也是和弦材料的根音
音级标记:┃,(),Ⅲ,Ⅳ,Ⅴ,(),Ⅶ。
现在根音已经确定,由根音确定和弦的原则是:能够确定三度音程和弦优先确定。不能确定三度音程和弦,必须由调式音阶中的音级组成非三度音程和弦,和弦音中的音程不能有小二度大七度和减五度增四度,因为这些音程太尖锐太不协和。这样组成的和弦不是唯一的,它的可选择性很大,因此最终决定还要参考和声的横向关系
┃级和弦是主和弦。由音阶的音级中可以确定三度和弦:ACE 是小三和弦Am。因此┃级和弦是主和弦确定为┃m。缺省Ⅱ级不作考虑。
Ⅲ级和弦是中和弦。由音阶中的音级可以确定三度和弦:CEG 是大三和弦C。和弦的音级标记是Ⅲ。
Ⅳ级和弦是下属和弦。由于偏音的影响无法组成三度音程和弦,必须考虑非三度音程和弦:DEA(或DGA)它包括大二度和一个纯五度,符合构成要件。非三度和弦音级标记是Ⅳ25(注意!与a小调下属和弦的区别)。
Ⅴ级和弦是属和弦。也受到偏音影响无法组成三度音程和弦,只能组成非三度音程和弦:EGC。音级标记:Ⅴ36。
Ⅶ级和弦是下主和弦。也受到偏音影响无法组成三度音程和弦,只能组成非
三度音程和弦:GCD。音级标记Ⅶ45。
和弦根音及和弦材料的集合是:
A,(),C,D,E,(),G。
┃m,(),Ⅲ,Ⅳ25,Ⅴ36,(),Ⅶ45。
得到了完整《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歌曲的和弦材料给进一步和声写作奠定了基础,这些和弦材料是可靠的,因为它们是直接来源于旋律并不包含偏音。
主音是 “羽”在A上,它是A羽调。有的学者说它是小调性暗谈色彩。在这里进行解读。它的┃m,Ⅲ级和弦与小调相同,主和弦是小三和弦因此具有小调性。但是其它几个和弦与小调不相同,所以不能把A羽调说成a小调,更不能用a小调的和弦材料为A羽调配和弦。否则就失去了五声调式风格,丧失了民族音乐风味。在和声写作中上述三个非三度音程和弦根据和声横向连接的需要可以适当修改内部结构,但是根音必须保留。
下面介绍一个复杂一点的范例。
范例12:李重光《音乐理论基础》49页《大跃进的歌声震山河》1=A。确定 和弦材料。
主音是唱名“2”,音名“B”。 五声调式的“商”
音级排列:商,角,(),徵,羽,(),宫。
对应唱名:2,3,(),5,6,(),1。
调式音级:B,#C,(),E,#F,(),A。注意!也是和弦材料的根音。
音级标记:Ⅰ,Ⅱ,(),Ⅳ,Ⅴ,(),Ⅶ。
建立和弦材料:
Ⅰ级是主和弦。它的组建遇到了偏音无法生成三度和弦。只能用非三度和弦,B#C#F是Ⅰ25或 BE#F是Ⅰ45。这两个和弦被改变的是和弦三音,因此不太好确定是大调性还是小调性。有的学者说成是两者之间——中性。
Ⅱ级和弦是上主和弦。它也遇到偏音,只是在五音位置。构成和弦是#CEA,和弦音级标记Ⅱ36。它的根音到三音是#C到E小三度属于小调性。
Ⅳ级下属和弦,也是非度和弦EAB。音级标记Ⅳ45,改变三级音。
Ⅴ级属和弦。#FA#C是#Fm小三和弦。标记Ⅴm与小调一致。
Ⅶ级和弦是下主和弦A#CE,大三和弦。标记Ⅶ。
和弦根音及和弦材料的集合是:
B,#C,(),E,#F,(),A
Ⅰ25,Ⅱ36,(),Ⅳ45,Ⅴm,(),Ⅶ。
这就是《大跃进的歌声震山河》歌曲的和弦材料。是B商调。它的属和弦Ⅴm具有明确的小调性而且是骨干和弦,笔者认为小调色彩稍强一些。
七、组成原理在五声调式中的应用
从以上的论述明确指出了在五声调式的和弦使用中比大小调式要灵活的多,自由度也大的多。在五声调式的和弦公式的产生上同样遵循“组成原理”。由于五声调式自身的特点,运用“组成原理”生成和弦公式的过程要简单扼要的多。读者要理解以下的步骤。
一、按五声调式按纯五度下行排列,两个偏音为空,非纯五度排列在两端。
(变宫)—角—羽—商—徵—宫—(清角)
这个规律是不变的,因为五声调式本身就存在纯五度下行的根音音程关系。
二、根据由旋律产生的具体音级填入上述排列,就构成“原始数学模型”。
范例13:运用“组成原理”为《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1=C,建立原始数学模型。
写出五声调式纯五度下行音级排列:
(变宫)—角—羽—商—徵—宫—(清角)
写出《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的五声调式音阶(已经在范例11中完成)。
音级排列:羽,(),宫,商,角,(),徵。
对应音级:┃,(),Ⅲ,Ⅳ,Ⅴ,(),Ⅶ。
和弦根音及和弦材料的集合(已经在范例11中完成 )
A,(),C,D,E,(),G。
┃m,(),Ⅲ,Ⅳ25,Ⅴ36,(),Ⅶ45。
根据“音级排列”,“对应音级”及“和弦材料集合”的对应关系把和弦填入到“纯五度下行音级排列”。
(变宫)—角—羽—商—徵—宫—(清角)
()—Ⅴ36—┃m—Ⅳ25—Ⅶ45—Ⅲ—();原始数学模型。
(2)—1—0—(-1)—(-2)—(-3)—(-4)。其中(2)和(-4)是虚拟和弦。
它的核心部分是1—0—(-1),Ⅴ36—┃m—Ⅳ25即属和弦—主和弦—下属和弦。读者自己比较一下与a小调的区别。
范例14:结合范例12建立《大跃进的歌声震山河》1=A的原始数学模型。
主音是B。唱名是2,“商”
音级排列:商,角,(),徵,羽,(),宫。
对应音级:Ⅰ,Ⅱ,(),Ⅳ,Ⅴm,(),Ⅶ。
和弦根音及和弦材料的集合:
B,#C,(),E,#F,(),A
Ⅰ25,Ⅱ36,(),Ⅳ45,Ⅴm,(),Ⅶ。
五声调式按纯五度下行排列:
(变宫)—角—羽—商—徵—宫—(清角)。
()—Ⅱ36—Ⅴm—Ⅰ25—Ⅳ45—Ⅶ—();原始数学模型。
(3)—2—1—0—(-1)—(-2)—(-3)。其中(3)(-3)是虚拟和弦。
它的核心部分是 1—0—(-1),Ⅴm—Ⅰ25—Ⅳ45即属和弦—主和弦—下属和弦。
上面两例表达式是根据旋律由组成原理生成的原始数学模型。从中截取任何一部分都是它们的适合五声调式的和弦公式。当然如果使用两端括号内的虚拟和弦,也适用组成原理有关两端和弦的公式,只是虚拟和弦要用同功能和弦替换不能使用偏音和弦。这是一种从源头上清除偏音治本的方法。至于为什么众多参考文献只介绍用三度和弦间接处理方法来解决五声调式的相关问题,不介绍非三度和弦直接处理偏音,读者应当有自己的看法。
以上介绍的方法不仅仅适用于五声调式,实际上适用于全人类使用的所有音乐,这正是中华民族音乐的伟大之处。
我们只要列出:
变宫—角—羽—商—徵—宫—清角
纯五度下行排列,再把任何旋律的音阶从主音开始列出并按唱名归结到民族调式音阶如1=C,主音是“1”(不管它什么调式,与调式无关,只找主音。):
宫,商,角,清角,羽,徵,变宫。
1, 2, 3, 4, 5, 6, 7。再加入音名:
C, D, E, F, G, A, B。
把上述三行的内容一同回归到前面民族音阶纯五度下行,构成了和弦根音的五度下行。就完成了组成原理的操作。至于和弦只要采用广义和弦定义方式,优先确定三度和弦再选择非三度和弦,就生成广义的《和声法则》全天候的原始数学模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它包含了非三度和弦的合理产生和使用。
对于最后一段论述,如果读者没有读懂或有什么疑问可以发贴,笔者将作进一步解释。
【注1】 指的是和声音程。
【注2】 李重光《音乐理论基础》第七章,读者必须自行阅读,读懂。
【注3】 下属和弦是 DGC,是非三度和弦。如果是C大调下属和弦应当是FAC 但是在C宫调中F 是偏音改为同功能组和弦替换使用Ⅱ级并保留F和弦冠音C,使两个音程都是纯4度。也可以使用DGA或DEA也是非三度音程,音响效果会出现一些差别。
【注4】 属和弦GCD非三度和弦。对于C大调属和弦GBD三度音程,在C宫调中B是偏音改为GCD非三度音程和弦,多了点不协和,是合理的和弦使用。在以后的论述中还会进一步介绍。
2011年月12月9日 于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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