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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范例的启发 作者 SCZ
第五个范例摘自《新概念乐理教程》第216页“黑龙江鄂温克族民歌《树上的记号》”。曲谱是用五线谱高音谱号书写,主音是A。书中第358页的答案是“五声A角调式”。 现在将范例歌曲的旋律送上音乐理论平台,与读者共同探讨是什么样的结果。
《树上的记号》所使用音名清单如下: A、C、D、F。//共四个有效音级。请读者注意!不是五个音级。 已经明确了不属于五声音乐作品。书中第201页有这样一句话“由宫、商、角、徵、羽五个音组成的音阶叫五声音阶。”,很明显与《树上的记号》有区别。在李重光编《音乐理论基础》第85页有这样一句话“在一首乐曲中,调式的某些音往往会被省略”,与具有四声音阶的《树上的记号》说成“五声”有些合拍。书中将四声《白俄罗斯民歌》确定为小调式,是依主音上的小三度为根据。事实上与正宗五声调式在色彩上,从数据上分析是具有明显区别。请读者认真阅读以下内容。
将具有四个有效音级的《树上的记号》送上音乐理论平台,并做音名截取。计算出如下结果: 【A】—【D】—(G)—【C】—【F】。 从中明确显示不是五声连续排列,出现一个(G)的无效音级。 ∵主音是A。//已知条件。 ∴【Ⅰ】=【A】。 计算出《树上的记号》的音乐组态: 【Ⅰ】—【Ⅳ】—(bⅦ)—【bⅢ】—【bⅥ】。//请读者注意!无效音级(bⅦ)的存在。 音级的“权”值表达式: 【0】—【—1】—(—2)—【—3】—【—4】,//请读者高度注意!无效音级的无效“权”值(—2)不能参与任何相关运算。 结果是《树上的记号》的色彩指数: CI=—6。//详细计算方法,请参看《和声法则》。
对比正宗的五声角调式的音乐组态: 【Ⅰ】—【Ⅳ】—【bⅦ】—【bⅢ】—【bⅥ】。//由五个连续有效音级构成。 相对应的音级的“权”值表达式: 【0】—【—1】—【—2】—【—3】—【—4】。 计算出色彩指数: CI=—8。//详细计算方法,请参看《和声法则》。 两者的区别是《树上的记号》的音乐组态缺少了一个bⅦ造成权值—2的丢失,出现的结果是: 暗淡程度上的区别。 既然两者色彩区别明显,足以证明《树上的记号》不属于五声角调式。 至于《树上的记号》从理论上讲应当具有何种“调式名称”,需要由权威专家来确定,属于普通读者无法关心的内容。在得到权威专家对《树上的记号》的调式名称命名之前,运用“角调式”来命名应当属于“调式挂靠”。 在本文所涉及的音乐理论范围内,只能解释到属于“角调负派生调式”,不是准确具体的调式名称。西方古典音乐理论是建立在自然大、小调二元化的基础上。因此必然会出现针对之外其它音乐作品不完全适应的局面,最终产生理论上的缺陷与漏洞。这种状况出现的问题是无法从西方古典音乐理论体系自身的能力加以解决。西方古典音乐理论体系中的“调式”名称的地位格外重要,突出表现在和声写作方面,都需要事先明确音乐作品的“调式”名称。而事实上西方古典音乐理论,无法给出所有音乐作品的调式名称。有如“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知道专家定义的调式名称是什么?(笔者注:可能与笔者的学问浅薄、孤弱寡闻有关!)当音乐作品离开西方大、小调式序列必然会出现上述尴尬的局面,突出表现就是调式挂靠。相比较,在音乐理论平台上产生的“调性表达式”,虽然具有“调式”的所有正确的功能,明显的区别是不存在“调性表达式”挂靠的现象。其根本原因是“调性表达式”是通过计算产生,而“调式”是由人为主观决定。实际上在西方古典音乐理论体系中,类似的“人为主观决定”还是存在的。为此笔者呼吁读者正确客观理性认识西方古典音乐理论体系中的“调式”概念。
写于沈阳长白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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